近晚就渔

Not day but today.

我在船上弹钢琴 (SRRX&SRRX2/沈音双爹)

◆WARNING 跑题大王又来了!!和标题一点关系也没有!

◆不仅如此还和内容设定一点关系没有!

◆莫名其妙的磕了北极圈!

◆我好爱给晰哥写故事hhhh

◆一如既往的意识流!

◆超级平淡,并且发展不合逻辑,不受控

◆在tag里杀出血路,不妥即删

◆轻喷,祝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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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y7 一起看电影 (SRRX&SRRX2/沈音双爹)

他没想到二人重逢又独处是这个样子。

有所料而又不经意。

他不知道该气还是该庆幸张英席离开去了广州,好留下他师兄弟二人静静处在尴尬中。以至于刚才太过自然地把人邀来喝酒,此时又一言不发。

他身子向前微微倾,把头偏过去看看,好像是偷看一样地小心翼翼。

那人显然是巧妙地骗过了时间,不然怎会是当初一尘不染的模样?就是瘦了许多,一看就知道是参与了某湖的减肥节目。

然后师兄对着他笑了笑,漂亮的眸子里是礼貌是客套,是几十年来所积淀的恰到好处。就像是陌生人一样。就像是第一次相见一样。

可是他说,师弟,好久不见。


 

学音乐的谁还没个光不成?

王欣是在历届优秀毕业生相册上见到郑迪的。

他还不知道这就是那个声歌系毕业在音乐剧领域成就满满,并且传到流行乐界的郑棋元。

他只是觉得。哎呀,这个人长得还挺带劲儿。

照片里的人笑得很有感染力,婴儿肥还未脱去,头发服服帖帖,扣子也扣的整整齐齐,只是眉眼里,有那么一种和好学生略有不符的张扬意气,便迸发出十足的干净清爽的少年气来。

王欣想着,若是自己真有机会踏入了艺人圈子,一定要见见这位师兄,这样令人痛快地的气质,非要切身体会一下才行。


 

王晰见到郑棋元的时候,已经是个拥有姓名的男低音了。

可是他骨子里的那个二愣子学生非要叫嚣着,去认识他,去告诉他自己是他的师弟,去和他交朋友!然后他就去了,年轻的还很能舞的王晰大着胆子去和人搭话。

然后这个周身裹挟着凌厉之气的男人笑了,眼睛明亮美好,温温和和地同他聊了起来。这是东北人自来熟的效果吗?总之那天活动结束后,他们顺理成章的喝酒,撸串,好像已是多年老友。王晰的光从容地走下了神坛,忽然就有血有肉,活灵活现地照耀在他身边,还出乎意料地与他合拍。

朋友?朋友挺好。好啥呀?好搅和呗。

在各自事业都不太景气的日子里,情感总是升温得迅速。一个四处打临时工圆梦,一个赚外快支撑正业,倒是谁也不好意思笑谁,反而从彼此身上寻出了些慰藉来。只不过一个已经学会了温文尔雅,一个还带着咋咋呼呼的朝气。

有一日郑棋元放下酒杯,忽而不语,又忽而开口,

师弟啊,音乐这条路,要一直走下去。

他清亮的眼睛丝毫不沾染酒气,目光直直地刺穿二人之间的空气,投在王晰面前。

彼时月光洒在他身上,洗出了干干净净的一位少年,瘦弱却坚毅,冲出了熟悉的意气风发。王晰被看得红了耳根,似乎察觉到有什么变了味儿,慌忙挪了视线,低声允诺。接着就感觉到头顶上覆下一股暖流,是郑棋元在冬夜里喝热乎了的手。

也太过于顺理成章了。打第二日起,他们就那样自然的开始牵手,拥抱,亲吻,相互爱着。他们在追光的阴影里享受起了做回郑迪和王欣的快乐,可以松懈下来和一个人分享幸福,可以任性起来冲一个人撒娇犯傻,如同老树上,草窝里,籍籍无名的两只小雀,只要唱唱歌就好。


 

在一切事情都往好发展的时候,人总是开始离散。王晰红了,郑棋元的剧变多了,他们的事业蒸蒸日上,随之而来的是情感的分崩离析。

王晰已然不自觉的换上了沉稳冷静的气度,使人安心也让人敬畏。此时却不敢直视郑棋元,很轻很轻地叹了一口气,说,哥,不然咱就都歇歇吧。他低着头,等了一会儿,没有摸头,只有一句轻描淡写的,成。

然后各奔东西,似乎就在一夜之间明白了这只是相互需求的利益关系,灾荒过去我们就回到原本的居身之所,那几年光景不过是大梦一场,两个陌生人在熙攘中擦肩而过,只留下满地冰凉。


 

郑棋元放下酒杯,忽而不语,又忽而开口, 

师弟啊,音乐这条路,要一直走下去。

嗯?

他抬起头,恍如隔世。

郑棋元说,我下午没行程,要不要看个电影。

当下上映的电影,竟是一部精修的老片。


 

当时租了碟片,两个人在风雨交加的夜晚里窝在沙发上看完。

王欣问郑迪,师兄,如果你是1900,会为了姑娘下船吗?

会为了我吗?他心里小小的想了一下,转瞬即逝。

郑迪看哭了正在擦眼泪,抽抽搭搭的摇头,

嗨呀,姑娘哪有音乐重要。

对的,世上没有比音乐重要的。

外面风雨喧嚣,我在船上弹钢琴。

三年后,两个人便在两艘“弗吉尼亚号”上一刻不停的演奏着钢琴曲,开出了港湾。


 

这次郑棋元没有哭,他们沉默地看完了整场电影。郑棋元想起了深夜里听到的那首《月弯弯》。王晰想起了总跟在郑棋元后面转的徐均朔。

王晰忽然不太喜欢这首《Lost Boy's Calling》。

郑棋元伸出手摸摸他的头,说,

你发现没有,虽然那个姑娘出现的时间很短,但那是1900生命里最美的一道彩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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